A. 4個月小八哥狗脖子下起了好多膿包
皮膚病吧,去看下獸醫,少讓狗和流浪狗玩,有膿包最好不要擠破
B. 八哥炸毛怎麼辦
跟人豎起雞皮疙瘩一樣的,沒事
C. 八哥鳥身上有蜱蟲
比如牛椋鳥、八哥等椋鳥科鳥類,經常在大型食草動物的身上攀爬,需找蜱蟲;還有牛背鷺也是如此;此外,一些島嶼上的小型雀類,也進化成為尋找蜱的高手。
D. 龍井說唱《玩hiphop》的歌詞
歌名:玩hiphop
專輯:《龍井說唱》
詞曲:龍井說唱
歌手:龍井說唱
歌詞:
不管你住胡同還是打小就住樓
這是HIPHOP我們管它叫自由
把性子都拿出來你別在去保守
一場新的革= =命他就發生在了街頭
甭管穿的帶的,你玩著還是呆著
必須……high就是隨時都high著
這不是最終目的,這是證明咱還活著
不是杵窩子那就點頭動動脖子
別磨蹭誰都知道時間就是金錢
想說的想做的別想了,麻利的
只要你敢走HIPHOP就在後面跟著,
所以就像廣告中的just do it
做自己讓自己為自己創造節奏
讓自己記住hiphop don't stop show
就用這種xxx換你們擺動的手
如果聽明白了那還等什麼走。
就是這種音樂讓身邊朋友變多了
如果喜歡這首歌你就下一個
沒那麼多為什麼,高興排在頭一個
只要你願意整個世界都是你的
HIPHOP就是群居我們要的就是熱鬧
趕上一人呆著臉上就倆字難熬
聚完了再聚每天都會有局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誰還想著睡覺
有人說我神經那我就承認我有病
得了自由狂而且還病的不輕
到哪都能玩起來
到哪都能喝趴下
問我為什麼因為咱爺們還年輕
有人喜歡干凈~有人喜歡臟~哎~
那都不是事只要別再那裝
活著實在點不用到處去拿樣
注意擺正了你那自由的思想
就是喜歡玩,還必須玩的夠歡,夠尖
所有人都知道HIPHOP他就不是閑天
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根本不會露陷
想談笑話,對不起 您叻 靠邊
不要比較別人就不會覺得掉價
不管穿的有牌沒牌你都是個腕
當你看不清站的地方到底是哪
這音樂給你只會把你帶回到街面
你也不用管哪應該去的地方
這節奏給你充電讓你從頭麻到腳尖
從來不必問,我們應該怎麼做
已經有了答案你可以我去說
玩的高興就成,雜訊大了就行,
不論哪種風格,讓他自己形成
其實就是一事 we love hiphop
所以別再較勁 we are supperstar 嗯哼~
E. 求《夢回大清瑤華》中的幾個章節
今天是個好天氣,令人神清氣爽。一大早就被丫頭叫起,梳洗打扮,我困得迷迷瞪瞪的,眼睛都睜不開,也就隨她折騰,當她要在我臉上做文章時,我已經清醒了,說什麼也不願意。我本就不愛化妝,所以老是不自覺地去摸臉摸鼻子,這要是打粉塗紅的,我伸手一摸,那樂子就大了。可小桃又說,哪個秀女是素著臉進宮去呀?也不符合規矩。我想想也是,就由她去了,只是提醒她清淡妝就好了。「您就放心吧,給您打扮了這些年,我還不知深淺嗎?」丫頭笑著說。我就閉目養神,覺得腦子里空空的,也不知在想什麼,小桃的手腳向來利索,不大會兒的功夫就弄好了,讓我端詳。我在鏡子里看了看,只見一個眉清目秀、清朗斯文的女子正笑望著我,真的沒有半點媚俗。
「嗯,好呀。小桃你真厲害,把我弄得漂亮多了。」我不吝誇獎,丫頭開心地笑了:「哪呀,倒是小姐您最近變了,不一樣了。」我有點兒吃驚,看向她去,她倒是沒什麼感覺,「真的,小姐,反正您整個人的樣子跟以前不同,我說不上來,反正是不同。」我放下心來,看來她只是覺得我氣質有變,倒沒有聯想到別的上面去,就笑問她:「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當然是好了,覺得您變得開心了,而且樣子變得有點像大少爺,文縐縐的。」我不禁笑了:「小丫頭嘴巴越來越甜了。」
「才不呢,我去給您看早膳去。」小桃笑著去了。
說到那個弟弟,我不禁想起前兒個接到的家信,說我弟弟明暉現是八阿哥的伴讀,也常宿在宮里,要我們互相照應著點。我從未見過這個姨娘生的弟弟,姨娘和妹妹也未見到,我在家中的時候,他們回蘇州探親去了。我從側面向小桃打聽了一下,也只是知道彼此之間處得還行。那個弟弟很是聰明能幹,與我也還合得來,我也就稍稍放下心來,總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找我麻煩就好,至於他是否能聰明到看穿一切,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正想著,看見小春進了來要與我一同進餐,我笑著招呼她坐下一起吃飯。用畢膳,我們兩個人攜手走去前院集合。剛到前院,就看見了納蘭蓉月如被眾星捧月般妖嬈走來,走到我面前頓了頓,我笑著點了點頭,她一怔,接著就去了。我回過頭來看小春也正愣愣地看著她離去,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了?」
「啊,沒事,姐姐,我們也過去吧。」她好像驚醒了過來,趕快拉著我的手走。我心下有些納悶,總覺得她的情緒不對頭,可她不說我也沒轍,只好多留心一點了。我們大家按著順序倆人一組上了馬車,我和小春並不在一起,同車的女孩只是臉熟,平時見了面也就打個招呼,因此一路無話。
向著紫禁城出發,我靠著車窗,望著外面藍藍的天空,想著現在的北京哪有這樣干凈,可不知為什麼,我卻好想回去。從我來了這里之後,我是第一次這樣的思念著我的家人和我原本的生活。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未來就好像這天空一樣,清澈透明卻什麼都看不到。不一會兒的工夫兒,就進了西華門。四周都站滿了衛士,持刀佩劍,那宮門高高的,好安靜。這本是在21世紀見慣了的地方,可是現在我卻覺得它好威嚴,那種壓迫感異常強烈,我的心有些亂跳,臉上還好,扭頭看了一眼同伴,只見她在拚命地扭著手帕,兩眼直直地望著我。
車子慢慢地走著,我四下張望,亭台樓閣,宮闕連綿,什麼都是高高的、大大的、靜靜的,見不到一棵樹。紅牆金瓦襯著藍色的天空,漢白玉的欄桿,那麼美,可卻讓我覺不出一絲溫暖,只覺得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我不自覺地搓著手臂。說來好笑,我對這里很熟悉,以前不知來了多少回,看這路徑是往隆宗門去的,過了那兒再往前走就是御膳房了,心想這是要去哪呢,總不是直接送到御膳房就剁了吧……
「哧」地一聲,我不禁笑了出來,一抬眼,看見那女孩以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我對她笑了笑,又扭頭去看外面。果然如我所料,過了隆宗門就讓我們都下了車,清點了人數就排著隊往儲秀宮的方向走去。我越走越覺得這跟我去找小秋那次走的路徑好像一樣,就四下留意起來,看看是否能發現那個神秘的屋子。可剛走了一多半兒,就向西拐到了一個大院落,人人都被分配到一個單間里,有太監蘇拉伺候著,一個老太監宣布了規矩,大意是不能亂走,要守規矩等等。我跟小春這回離得遠了點,不過也還可以,我聽著好像在規定的時辰里還是可以串門子的。
進了我自己的屋子,環顧四周,也只是簡單的床、桌、椅、櫃。我把自己的包袱放在一邊,想喝口水,可也找不到水壺,不禁想起有小桃伺候的時候,心下哀嘆,果然是由奢入儉難呀!這才倆月我就有了依賴性。推門出去想看看有沒有人管,只見四下里很寂靜,那些秀女好像都歇著了,我這人從小就不愛睡午覺,又不好意思去打攪小春,只能自己拿著水壺在院子里轉悠,看能不能找到水房。走到一個廊子上,驚喜地發現這里有個小小的花園,假山、小橋、流水,不禁開心地走了過去,蹲在水邊,看著水中的錦鯉向我游來,可能以為我要餵食,我伸出了手去逗弄它們。
「喂,你還是那麼自在呀。」一句調侃從我身後傳來。我一驚,馬上回過頭去,那張隱約煩擾了我兩個月的臉龐正在對著我笑。我站了起來,心下有些高興,還有一些未知的情緒在翻攪,「哼,你也一樣還是神出鬼沒呀,小鬼。」他縱起了眉頭:「叫你不要叫我小鬼,咱們一樣!」
「呵呵,是呀。」我一笑,不管怎麼說,在這里見著個認得的人還是一件滿開心的事。可轉念一想,「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到底是誰?」我直視著他,只見他無賴地笑著走上前來,「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我頭發差點沒豎起來,這小色鬼,還真是……
正想給他點教訓。「十三弟,不許胡鬧!」一聲呵斥傳來,很是威嚴,我轉過頭看去,一個二十上下的青年,一身天青色的長袍,腰間系著一條黃色的腰帶,容長臉,卧蠶眉,鼻正口端,只是一雙幽黑的眸子冷冷的,好有壓迫感。而這時,那雙眼睛正定定地望住了我。「四哥,你怎麼來啦?」那男孩不驚反笑問道。
好,這下好了,我的頭發真的豎起來了,要是再不知道他們是誰,我就真是傻子了。我傻傻地站在那裡,看著只存在於史書中的人物真切地站在我的面前,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腦子里亂亂的。
「四哥,她就是我跟你提的那個秀女……」恍惚間,那男孩——不對——應該說是十三阿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猛地回過神來,發現那四阿哥,也就是未來的雍正皇帝,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暗自吞了口口水。
「雅拉爾塔家的?」
「啊,是。」我趕緊定了定神,安靜地答道。「你知道我們是誰?」我一愣,看了他,又看了十三阿哥一眼,直覺上想迴避這個問題,總覺得跟他們連在一塊不好。可那個雍正的眼神太可怕,我真的覺得像看進了我的內心深處,讓我的心臟有種結冰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了,我反而鎮定了下來,端正地福下身去:「現在知道了,給兩位阿哥請安,爺吉祥。」我一絲不苟地按照所學的規矩做了下去。
「哦,起來吧。」
我起身抬頭,卻看見這四爺的眼裡多了些趣味。「她怎樣?有意思吧。」十三阿哥在一旁笑問。「哼。」四爺冷淡地應了一聲。我這樣被人當面評頭論足還是頭一回,可又沒轍,心想你們當我是死人,那我就當好了。正別扭地站在那裡,忽聽得人聲傳來……
「四哥好興致,居然也會跑到這邊來看秀女?」一個粗豪的聲音傳來,我順著聲音望去,假山石旁正倚著一個人,濃眉大眼,獅鼻方口,正大大咧咧地望著這邊。「看來四哥平時也是假道學呀。」那人撇了撇嘴。
「十弟,別胡說。」忽然另一個溫存的聲音傳來,我眨眨眼,看見又有一個人從假山石後轉了出來。月白色的袍子,身材修長,圓臉,眉開目朗,面帶微笑。他看了過來。我的眼光正和他對了個正著,他一愣,對我打量起來,我低下頭去,擺出應有的禮儀,可心下已隱約猜出他們是誰了,心裡有些好笑的意味。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剛進宮的第一天,就讓我見識了這么多的人物,真不知那些史學家得多嫉妒我這番遭遇。可轉念又想起史書上所說的這段歷史,這群兄弟之間的皇位之爭,不禁暗暗皺了皺眉頭。我可不想去攪這個混水,暫時留在這兒只是想見識一番,可沒想死在這里。再想想眼前這些人的手段,我突然發現身上的冷汗不停地冒,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人影一閃,十三阿哥胤祥靠了過來,我抬頭望去,他斜斜地擋在我身邊,雖然只比我高半個頭,卻很給我安全感,一隻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很緊,有些疼,但我知道不能掙脫了他的這番好意,唉!這個孩子……至於其他人怎麼想,也只能硬不去理會了。
「八哥、十哥興致也不錯呀。」我聽見他反諷了回去,十阿哥聽了臉色一硬,張嘴想說什麼,可看看四阿哥又咽了回去,那四阿哥胤禎還是那樣冷冷的,並不出聲。「呵呵,只是下了學路過,聽見這有人聲,過來瞧瞧,可巧兒就碰上了。」八阿哥胤祀笑著說。
我在一旁靜靜地打量,顯是他們對老四比較顧忌。我旁邊那位自是不放在心上,想想不論是正史還是野史,這十三阿哥的命運都甚是坎坷,令人可憐可嘆。我的心裡有些痛起來,不禁向他望去,那雙黑黑的眸子正望向了我。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含了幾分憐惜還是什麼,他愣住了,爾後又開心地笑。我傻傻地看著,只覺得他開心的樣子讓人覺得很溫暖。
「這位姑娘是……」那溫和的聲音響起,我猛地驚醒了過來,想起了自己在哪,跟誰在一起,忙暗自收斂心神,打醒十二分的精神應付。說來也怪,剛才萬分激動的心情這會兒竟然平靜了下來,可能因為我來自未來,說是看透了事情也好,還是自身有著置身事外的感覺也好,對著一群我已知他們命運如何的人,我有著很超脫的感覺,有點兒像看戲,只是自己置身其中罷了。不過還是暗暗提醒自己,盡量不要影響歷史,說話做事都要小心。可是不管怎麼說,我心裡平靜得自己都有點兒吃驚,呼口氣,端正地福下身去:「給八爺十爺請安,二位爺吉祥,奴婢是……」話還未說完……
「姐姐?!」一聲驚呼響起,我不禁站起身來望去,一個年紀與我相當的男孩正驚訝地望著我,眉清目朗,與我有幾分相似,我心下明白了,微笑地向他點點頭。
「是你姐姐?明暉。」十阿哥驚問道,又扭頭向我打量。
「原來是英祿大人的掌珠。」胤祀輕笑著說。
「是,是奴才的大姐,聽父親說今個兒進來,沒想到這就碰上了。」我那個弟弟畢恭畢敬地說,抬眼又看見了胤禎、胤祥站在那裡,忙上去行了禮,倒是我這個姐姐卻不敢多理會,只是眼裡閃著無數的問號。我看著他,只能苦笑,這讓我說什麼,我也不明白怎麼就都碰到這兒來了。只覺得他們兄弟之間暗潮洶涌,我雖站在岸邊,也被這浪頭拍得難受,說不出的別扭,可又不能走開。正不知如何自處,看見一個小太監跑了過來,猛地當頭見了這些爺,他也嚇愣住了,趕緊著上來都請了安,看見了我,想說話,卻又站在了一邊。
「什麼事兒?」四爺問道。
「啊,回主子話,奴才是出來找這位……嗯……這位姑娘。秀女們都該集合去儲秀宮了。」
「喔,不是明個兒才正式選嗎?」八阿哥問道。
「是,今個兒納蘭主子和其他幾位主子在一起祈福,拈的時辰,今個兒下午只是想先看看,所以……」
「嗯,知道了,那你快領這位姑娘去吧。」四阿哥說道。
小太監跑了過來:「姑娘這邊請。」我這才反應了過來,給他們行了禮,知道十三阿哥一直看著我,我卻明白不能回頭去看。這群人精在這兒,錯了半步都會種下禍根。我挺直了背脊,隨著小太監離去,不知是不是神經質,只覺得幾道視線灼射在我的背上,我的心擰了起來,可半點兒也不想被看了出來,依然是安步當車地走了去。
轉過了廊子,擋住了那些視線,剛鬆口氣,忽聽見十阿哥說:「哼哼,明個兒選秀女,我得去瞅個熱鬧,四哥,八哥,十三弟,一起呀?」那語氣讓我一驚,只覺得其中充滿了不明的惡意。我才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不知道明天又會……
「姑娘,這邊走。」
「啊。」我一抬頭,看見那小太監正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這才發現我不自覺地停了腳步,扭頭也聽不到什麼了。嘆了口氣,隱約察覺到有些事情已脫了我原本的軌跡,我卻無力拉回。腳步沉重地隨著那小太監去了,太陽辣辣地照射著我,我覺得周身冰冷,這是我來到這里第一次不敢去想明天的事情……
匆匆地趕了回去,看見眾人都已經排好了隊,我一露臉,眼光齊刷刷地射了過來。我也管不了太多,抬頭看見小春正沖我示意,就趕緊走回自己的位置。我知道小春正有著萬般疑惑地看著我,可在這節骨眼上也實在不能說什麼,只好轉了頭去裝作沒在意。一抬眼正對上了納蘭蓉月的目光,冰涼的,深深的,我不禁打了個寒戰,趕緊轉首它望。心下暗想,從認識她到現在,還從未不敢直視她,可今天在發生了這些事情後,我不能去看她那雙似乎知道了些什麼的眼睛。心裡很窩火,很茫然,又有些擔心,各種的情緒像吸滿了水的棉花,緊緊地塞在我的胸腔里,讓我的呼吸也沉重了。
「姐姐?」我被輕輕地推了一下背部。「啊?」看見小春正疑望著我,這才回過味兒來,發現隊伍已經在行進了,忙對小春感謝地一笑,趕緊跟了上去。一路上渾渾噩噩的,心裡像貓抓的似的,偏又說不出道不出,只能不斷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寬慰一下,也就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心裡安寧了,腦子就清醒了,仔細看看四周,好像是在往景仁宮的方向走去。想起剛才小太監說的話,那位納蘭主子顯然就是大阿哥的親娘——納蘭貴妃了。明珠雖然已經不得勢了,可我記得這位娘娘還是很受寵的,她是第一個生了兒子的妃嬪,現在正宮虛懸,顯然她也隱約就是六宮之主了,這種選秀的事情本來是應由皇後主持的。接著又想到納蘭蓉月如此自信,恐怕也是因為有這位姨娘撐腰吧。想想她剛才的目光,還真是不得不防,我暗自警醒自己。不禁抬頭望了斜前方的納蘭蓉月一眼,看見她正文雅端莊地走著,臉上隱含著笑,眉梢高挑。唉,真自信呀!我暗嘆,再過得數年,大阿哥一倒,納蘭家還不是富貴榮華煙消雲散?不禁搖搖頭。轉念一想,現下哪裡還顧得了別人,想起剛才十阿哥的那番話,就讓人心神不定。胡思亂想中,已是走到了一個開闊的空場,引導的太監讓大家停了下來,排排站好,我挨著小春,看見她臉都白了,沖她安慰地笑笑,她也回了一個可憐兮兮的笑容給我,我壓住了翻白眼的沖動,這丫頭的心理素質還真是……
等了半晌,也沒見人過來,這六百秀女就像木雕泥塑一般站著,頭上日頭熱辣辣地曬著,人人一身躁汗,可也沒人敢動。我站在那裡,不禁想起大學軍訓練軍姿的時光,跟現在差不多,只是那時有教官盯著,我不敢亂動,可現在沒人盯著,我還是不能亂動,別人都沒事,我也不能太出格了,真是萬般無奈。心想現在要是有人告訴我,誰要是堅持不住就沒資格選了,我立馬一屁股坐在地上,讓他們把我抬出去,再不受這活罪。我身上唯一可以動的就剩下眼珠了,可老是四處亂瞅也累得慌,乾脆閉目養神。
剛閉上眼,就聽見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睜眼望去,一隊人馬正迤邐走來。打頭的是幾位貴婦,珠圍翠繞,鳳冠旗服,踩著花盆底,昂首挺胸地向這邊走來。我不禁精神一振,仔細地望向了這些康熙皇帝的寵妃們,我曾經看過《大清歷代後妃傳》,對裡面的一些人物很感興趣。打頭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性,杏眼娥眉,瓜子臉,鼻子細長,三十幾歲,只是嘴角上挑,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高傲。我心下明白這定是納蘭貴妃了,不禁偷看了一眼納蘭蓉月,只見她面上隱隱透出一絲興奮和得意來,就更確定我猜得沒錯。再仔細看去,納蘭貴妃身後走著另一位娘娘,鵝蛋臉,柳葉眉,丹鳳眼,神態安詳,端莊矜持,我猜不到她是誰,想來份位不低。她們兩個領頭走,餘下的宮人們都隔了一段距離。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我們面前站定,我正在猜測另一位妃嬪的身份,就看見領頭的太監趕上前請下安去:「奴才給貴妃娘娘、德妃娘娘請安。」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就是雍正的親娘,未來的太後,不禁仔細地看了兩眼。突然德妃眼光射了過來,與我對視了一眼,我一驚,忙低下頭去,不一會兒覺得那眼光消失了,暗自鬆了口氣。又聽見有人說:「這就是今年初選進來的秀女?」我忙聚神凝聽。「是,回貴主兒話,今兒個一共是五百八十七名秀女,八旗共五百七十一名,漢軍旗一十六名。」
「嗯……妹妹,你瞧瞧,今年的秀女可都長得水靈呀。」納蘭貴妃回首向德妃笑道。
「是呀。」德妃溫和地點了點頭。兩位娘娘優雅地走到前排的秀女面前,挨個兒看看,到了納蘭蓉月面前,貴主兒頓了頓,又不落痕跡地往下走。我偷眼望去,納蘭蓉月臉上已然漲紅了,只是強自鎮定著,手有點抖顫。不知為什麼,我有點想笑,看來這位納蘭姑娘不是作弊的料子,剛看見熟人就激動起來。正在偷笑中,人影一閃,我一抬頭,看見納蘭貴妃正站在我面前,看住了我。我一愣,旁邊立刻有人提醒:「還不快給貴主兒請安。」
「啊,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吉祥。」我穩穩當當地請了一個安下去。「嗯,你是誰家的孩子呀?」納蘭貴妃上下打量著我,這時德妃也走了上來站定一旁看著我。我暗吸了一口氣,平穩地答道:「回娘娘話,奴婢父親是鑲黃旗的英祿。」我雖低著頭,可還是感覺到納蘭娘娘氣息一變:「是雅拉爾塔家的,抬起頭來,我瞅瞅。」納蘭貴妃的語調里分明含了些什麼,我說不上來,只能畢恭畢敬地把頭抬起來,與她對視了一眼。「嗯,真是好模樣呢!妹妹你說呢?」納蘭貴妃回首笑問德妃。「嗯,是呀,清朗文秀,聽說英祿大人的夫人出身書香世家,看這丫頭養得也真是好,你多大了?」我福了福身答道:「謝娘娘誇獎,奴婢今年十六。」按說被人誇獎是好事,可在這里還有這些人,我真的不覺得很開心,原本不想出頭,不知為什麼卻偏偏找我問這些有的沒的,可臉上還是得做著笑容。正想著,納蘭貴妃的一句話卻讓我真的笑不出來了:「那是呀,不然怎麼會有人搶呢……」
我仰躺在床上,望著高高的屋頂、承塵,覺得自己的心裡漸漸平靜了下來,開始仔細回想下午發生的事情……
「姐姐說笑了。」德妃娘娘笑看了我一眼,而我已經愣在那裡不能言語了,只覺得頭皮發麻,臉上熱得好像要燒了起來,而腦子瘋狂地轉著各種念頭。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從我離開那裡到這兒不過一個小時,難道已經有什麼流言傳到後宮去了?誰告訴的,又說了些什麼,還有誰知道?這是在警告我還是……我突然有種想暈倒的感覺,可是心裡偏偏清明得很,這些念頭只是一瞬間在我的腦子里劃過,我馬上抬了頭向納蘭貴妃望去,可她已經施施然地向前走去,再看德妃,也隨她去了。我無法從她們臉上看出什麼來,也無從得知到底是怎麼了。我命令自己鎮靜下來,做了兩個深呼吸,感覺好多了,這才對周圍有了感覺……
呵呵!原來眾目睽睽的感覺是這樣呀,無數的目光射在我的身上,其中有些很有穿透力,我扭頭看了小春一眼,發現她正定定地望著我,那眼光我很熟悉,裡面有著一層薄霧,讓人看不清楚到底包含了些什麼。只不過,這是她第一次用這種眼光看我,我對她笑了笑,回過頭來,不想看她是什麼表情,心中暗嘆,難道我唯一的朋友也要失去了嗎?「唉!」想到這里我不禁又嘆了口氣,想了半晌,還是有些糊里糊塗的感覺。
「真看不出來,她平常的樣子……」一陣陣的耳語聲從窗外傳了進來,我用腳趾想也知道是在說我,在炕上轉了個身,不太想去聽,我已經很煩了呀。「哼,會咬人的狗不叫嘛。」一個聲音清晰地傳來,這可不是小聲的嘀咕,看來納蘭大小姐是生怕我聽不見,故意找碴兒來的。看樣子今天真是搶了她的風頭了,可我也一萬個不想呀。我不禁翻了個白眼,她愛說什麼就隨她去吧,現在要命的可不是她。我坐了起來,揉揉太陽穴,突然懷念起那兩個丫頭來。唉!現在是沒人伺候了,只好自己按摩了。
「鏗!鏗!」有人敲門,「姐姐?」我一愣,竟然是小春的聲音,我本以為一段時間之內她不會來理我,那現在她……心中猜測著她的來意:「小春嗎?快進來。」我趕緊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小春已經進來了,站在門口,望著我也沒開口,我也望著她,下意識地想從她的表情上看點什麼出來,就這么過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咳,傻站在那干嗎,過來坐。」我先鎮定了下來,本身就不是一個擅長殫精竭慮費盡心思的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就是了。我一笑,率先坐了下來,倒了兩杯茶,遞了一杯給小春,自己慢慢地吹著茶葉沫子,並不開口。我知道這丫頭平常的忍耐都是強作來的,本身並不是個有耐性的人,所以不必我說,她自然會問。眼角偷望去,她的目光並沒有落在我身上,只是低著頭用力地揉著衣角。突然她抬起了頭,我趕忙調轉目光,做專心喝茶狀。
「姐姐,今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呀,她們外面傳的好難聽。」小春的面色潮紅,呼吸有些急促,顯是十分緊張地看著我。我看了她一眼:「她們說的你信嗎?」我並沒回答,而是反問了回去,這顯然出乎小春的意料,她一愣,我很坦然地看著她,她低下頭去靜靜地想了想,毅然抬起頭來望著我的眼睛:「我不信,我只信您說的。」
「喔,這樣呀……」我望著她,心裡暗想這番話有大概有六成是真的,不過這也就夠了,以我們的交情而言。畢竟那種百分百信任的知己不是隨便就能碰上的。我淡淡地笑了:「其實我自己也不大明白,可能是因為我父親吧。他畢竟也有些權勢,所以身為他的女兒,有人想要也不足為奇呀。」我很模糊地給了一個解釋。有人說,人們本能地會對自己不了解或做不到的事情有種敬畏,所以雖然我現在的這個爹的權勢可能根本弄不出這種效果,那我也得這樣說。料想這種爭權奪利的事情,最是含糊的,小春出身官家,對這種事情自是明了,這種答案她也許還能接受,要真是直白地告訴她,可能朋友沒的做,反倒弄出個敵人來。
「這樣呀……那納蘭貴主子那樣說……您家跟納蘭家很好嗎?」小春也有些糊塗了。「沒什麼交情,要是真的很好的話,她就不會這樣說了吧……」我對她做了個鬼臉。「啊。」小春傻乎乎地望著我,全然不明白我在說什麼。我不禁搖頭,這丫頭這么直,可怎麼在這種地方混呀,我笑了笑,指指窗外:「你覺得這叫好嗎?」她一愣,明白了過來,不禁也笑了,隨即就釋然地說:「還真是呢,好在姐姐向來心胸開朗,不介意。」我不禁苦笑,不開朗我又能如何,如果現在時空之門就在我身邊打開,我立馬跳出去給那幫八婆一人一記耳光,然後消失。呵呵!那一定很爽,可現在……唉!
小春見我一下笑一下又嘆氣,也不知我在想什麼,不過倒也習慣了我有神遊的毛病。她站了起來:「姐姐?」
「啊?」我回過神來。「那我不打擾您了,過會兒就傳晚膳了,我端來與您一起吃可好?」小春笑眯眯的,得到了答案,顯是恢復了平常的模樣。「好呀,那我等你。」我笑著說,也站起身來送她出去。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好歹算是解決了一個問題,小春畢竟年幼單純,我並沒有白白地比她年長了這十來歲。可是一想起貴妃,那些阿哥,還有那些知道我、我卻還不知道他的人,不禁又頭痛起來。自從來到這里,我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強烈地想回家,這已經變成了我的第一目標,我再也沒有那種初到貴境的獵奇心態了。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讓自己在這詭異的皇宮中生存,然後回家。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有了目標就有了希望,我心情有些好起來。
和小春吃完晚飯,閑聊了一會兒,就各去休息了,畢竟明天是頭等的大事,原本我不在意,可現在一切不同了,我必須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去對付。胡亂地梳洗了一下,剛躺下,門口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我一驚,這么晚了,是誰呢?
「誰呀?」我問了一聲,可沒人答應。但我肯定沒聽錯,就又問了一聲,還是沒人回應。我有些驚疑不定,咽口唾沫,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會是小春,也不應該會有什麼人來害我吧?畢竟今天我已出了名,要是有什麼事情,太顯眼了。思前想後了一會兒,還是不得要領,一咬牙,披衣服起來走到門邊,做了個深呼吸,猛地把門打開來……外面什麼也沒有,烏漆麻黑的,除了風聲,一切都很安靜,不禁暗笑自己可能神經過敏了,低頭想把門帶上……
咦?這是什麼,我彎下身去看,一張小紙條正靜靜地躺在門旁。「轟!」我只覺得熱血直沖腦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它撿了起來,關門,脫鞋,上炕,一氣呵成,頭蒙在被子里大口的喘氣。
過了一會兒,才覺得心跳正常了,伸出頭,私下張望,只覺得身體里充滿了做賊心虛的情緒,很刺激,只是半點也不好笑。自己穩定了一下,也不敢點燈,只能光著腳,悄無聲息地走到窗邊,就著月光,我心裡很怕,只覺得腳底冰涼,可手偏偏半點也不抖,慢慢地打開來看,只有兩個字……
F. 求爆笑笑話
跳樓>
假如你要跳樓,
如果你想變成肉醬請到十樓,
如果你要痛快一點請到九樓,
如果你還想喘口氣請到八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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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還想留遺言請到六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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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彈跳力好請到地下室!~~~~
G. 幫我找幾個《克雷洛夫寓言》里的故事啊 謝啦
狐狸和葡萄
狼與鶴
杜鵑和公雞
還有四重奏 以下是故事介紹
四重奏
驢子 它是說上帝創造眾生時,讓各種族類的野獸投生,驢子也就產生了。可是不知道是故意的呢還是因為事情太忙,上帝沒有注意驢子。所以,驢子生得只有白鼬那麼小,難以引起人們的注意。然而,在動物之中,再沒有比驢子更高傲的了。驢子渴望著引起大家的重視,可是看看自己那麼小的身個兒,它簡直覺得連出門也丟臉。所以自高自大的驢子就不斷地用禱告和上帝糾纏,要求上帝讓他長得高大一些。
「仁慈的上帝啊,請替我想想吧!」它說,「這簡直讓人無法容忍,豺、獅、象,都生得那樣魁梧,以致大小野獸都總是在談論它們。可為什麼對待驢子這樣冷酷呢?身體矮小,默默無聞,誰都不屑提它一聲。如果你讓我像牛犢一般高大,我就可以使獅子不再驕傲,使豹子不再狂妄,而全世界就要為我議論紛紛了。」
驢子天天舊調重彈,變得十分惹人討厭。上帝想:「咳,就讓它得到它想要得到的東西吧,我要使它頭腦簡單,像個傻瓜。」
上帝用手一揮,驢子果然變成了牲口中的龐然大物,而且生就一副怪聲怪氣的嗓子。它只要大叫一聲,人人渾身都會起雞皮疙瘩。
驢子的目的達到了,不久他就成了大家的話柄。結果呢,真糟糕,不到一年,人人都把它的本性看透了。它以絕對的愚蠢聞名,人們都把重物壓在它的背上。
四重奏是說 淘氣的小猴子、毛兒糾纏不清的山羊、驢子和笨手笨腳的熊,准備來一個偉大的四重奏。它們搞到了樂譜、中提琴、小提琴和兩只大提琴,就坐在一棵菩提樹下的草地上,想用它們的藝術來風靡全世界。它們咿咿啞啞地拉著琴,亂糟糟的一陣吵鬧,天哪,不曉得是什麼名堂!
「停奏吧,兄弟們,等一下,」小猴子說道,「像這樣是奏不好的,你們連位子也沒有坐對!大熊,你奏的是大提琴,該坐在中提琴的對面。第一把提琴呢,該坐在第二把提琴的對面。這樣一來,你瞧著吧,我們就能奏出截然不同的音樂,叫山嶺和樹林都喜歡得跳起舞來。」
它們調動了位置,重新演奏起來,然而怎麼也演奏不好。
「嗨,停一停,」驢子說道,「我可找到竅門了!我相信坐成一排就好了。」
它們按照驢子的辦法,坐成一排。可是管用嗎?不管用。不但不管用,而且雜亂得一塌糊塗了。於是它們對怎樣坐法以及為什麼這樣坐法,爭吵得更加厲害。
吵鬧的聲音,招來了一隻夜鶯。大家就向它請教演奏的竅門。
「請你耐心教導我們,」它們說,」我們正在搞一個四重奏,一點兒也搞不出名堂。我們有樂譜,有樂器,只要你告訴我們怎樣坐法就行了!」
「要把四重奏搞得得心應手,你們必須懂得演奏的技術,」夜鶯答道,「光知道怎樣坐法是不夠的。再說呢,我的朋友們,你們的聽覺也太不高明了。換個坐法也罷,換個提琴也罷,說到底你們是不配搞室內音樂的。」
H. .中國十大猛犬
近年來藏獒大熱,犬舍里養藏獒;電視里播藏獒;小說里寫藏獒……似乎見面不誇幾句藏獒就顯得自己不知道狗長了幾條腿。但我個人並不認為這藏獒有多麼值得折騰,把一條狗炒到四五百萬更是件傻得冒煙的事。藏獒再精貴那也只是一條狗,而且還不是什麼多優秀的狗。
有人可能要反駁我了:看這藏獒多好啊!優點那麼多,比如歷史悠久啦,高大威猛啦,膽大善斗啦,忠誠聰明啦,等等,幾乎所有犬類的優點都具備。
在這里我快被這些話弄得要吐了,先說歷史悠久,有人說藏獒是由一千多萬年前的古巨鬣犬進化過來的。我就想問了:你懂古生物學嗎?鬣狗不是犬科動物,它是貓型亞目的一員,只是長得像狗罷了,其實它和貓的遺傳關系遠近於狗,鬣狗和犬科動物之間是有生殖隔離的,也就是說如果藏獒為古鬣犬進化的話是無法和其它犬類雜交的,那麼這滿地跑的雜種藏獒是從哪兒來的?叫你們別亂看小說,人家寫手胡亂寫寫你們還真信啊?
再說備受推崇的另一個特點高大威猛吧。我承認,從沒見過大型犬的傢伙們乍一看到藏獒是會被其塊頭嚇著,但那也不是說藏獒就是最大的狗啊,雄獒體重六十公斤雌獒體重五十公斤算正常。至於那些超過一百公斤的巨型藏獒,我敢保證十個有九個是用激素催起來好騙錢的。說藏獒高大威猛,那你們又置高加索犬與聖伯納犬於何地呢?它們可都是比藏獒大上一個數量級的。井底之蛙當得還挺舒坦的嘛?
現在聊聊你們所說的膽大善斗,大家都相信藏獒膽大,但藏獒就一定是膽子最大的犬類嗎?寫手們說藏獒是唯一敢挑戰獅虎的犬類,這話激得我一身的雞皮疙瘩,首先我很納悶兒XZ哪兒來的獅虎?我記得這倆猛獸沒到青藏高原上串過門吧,然後我納悶兒的是「唯一」倆字,別說杜高這種培育目的便是培育出獵捕美洲獅和美洲虎的大型獵狗,就是一隻小得能裝進自行車簍的比格犬見了獅虎也敢呲牙吠叫,這是每種獵獸犬的本能啊,怎麼就成了藏獒的專利了?至於善斗……我想你們又要從垃圾小說里找證據了,證明藏獒力挫虎豹。我真納悶兒了:一隻犬科動物,是怎麼戰勝一隻體型、速度、柔韌性和咬合力都超越自己,還不需要倒口、擁有利爪的豹屬貓科動物的。別說虎豹了,就是在犬類裡面比較比較你也會發現藏獒並不出色,有人說藏獒斗不過虎豹但力戰群狼該是事實吧,我簡直哭笑不得:XZ那旮旯那些個體重勉強二十公斤的高原狼真是辱沒了狼的名聲,讓它換條美國西部的灰狼試試,一條身板兒稍微大點的狼能有八十公斤,比藏獒都大一圈,絕對能在一小時內咬死三五頭藏獒。事實上,一隻三十五公斤的比特犬能夠輕松殺死七十公斤重的藏獒,甚至連大麥町這樣的不足三十公斤的狗都敢和藏獒叫板過過招。足見藏獒的鬥技實在不足一提。
最後咱們來說說所謂的忠誠聰明,藏獒的忠誠毋庸置疑,但聰明……實在不敢恭維,狗的聰明體現在服從性和學習能力上,而這兩點藏獒都表現得一踏糊塗,就智商而言,最聰明的狗是邊境牧羊犬,像德牧、金毛、拉布拉多、杜賓和羅威納之類的狗的智商也都能排到前十,至於藏獒……反正我在前四十種狗中沒找得到。
其實我感覺藏獒這犬種並不出色,除了有點考古和觀賞價值外只能放放牧,現在的高價純粹是炒出來的。因為藏獒實在幹不了別的活:作為軍犬警犬它服從性太差,不可能像德牧那樣令行禁止,第一關就會被淘汰;作為獵犬雖然捕獵慾望很大但身體條件決定了其捕獵技術不佳,不可能像細犬那樣攆兔子更不可能像杜高犬一樣咬野豬;作為護衛犬和寵物犬它容易擾民且性價比太低,體質弱,體質比同為大型犬的高加索犬差得不是一點半點;作為鬥犬它鬥志雖高但鬥技一般,比不了比特或班道戈那種專撕動脈的鬥技和老虎鉗夾著皮都不疼的遲鈍神經……數來數去就是沒找到適合藏獒乾的活。
最後我想說:藏獒不是神犬,更不是二郎神的哮天犬,別被奸商和無聊寫
I. 貓怎麼學貓語的
貓和貓之間是不通過喵喵叫來傳播信息的,他們是通過肢體語言貓叫的時候,一般都是對人叫的
J. 五年級 描寫小動物作文 500字
我最喜歡的小動物—小白兔
我最喜歡的小動物是小白兔,它天真的樣子讓人立刻就喜歡上它。
我喜歡小白兔的絨毛,白花花的,好像一塊柔軟舒適的毛毯,摸一下就愛不釋手。
小白兔的眼睛非常奇異,它是紅色的,好像一顆亮閃閃的紅寶石。我問媽媽:「小黑兔眼睛是黑色的,小灰兔眼睛是灰色的,小白兔眼睛為什麼卻是紅色的呢?」媽媽對我說:「小黑兔身體有黑色素,小灰兔身體里有灰色素,而小白兔的身體里沒有色素,那是它血管的顏色。」
我聽了以後恍然大悟,沒想到小白兔的身體里還有這么大的奧秘!
我覺得小白兔的尾巴是最有趣的,它就像一個小棉團一樣。它真像傳說中那樣,烏龜把它的尾巴咬得只剩下了一個毛茸茸的小圓球。
小白兔它什麼都怕,有時候假如你扔一片菜葉,它也要躲一躲,等到它確定你走後才敢回來吃。可是他又是那麼的勇猛,有時候闖一闖樹叢,甚至鄰居家的貓來了,它也敢斗一斗。
小白兔吃飯的時候 最有趣。見到了合它口味的蔬菜,它便一下子沖到那裡去,張開自己的三瓣嘴,一點一點地品嘗著可口的蔬菜。當你仔細觀察,你會發現,它吃飯時,那奇怪的三瓣嘴和那隻有幾根的胡須一顫一顫的,那樣子可真有趣。
它也非常淘氣,假如你把它放在草坪上,一會兒,你回來找它的時候,它就已經無影無蹤了。可是,正當你焦急萬分的時候,它又從樹叢後面跑出來,撲到你的腿上。
小白兔可真是太惹人喜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