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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老疙瘩

發布時間: 2021-03-10 08:36:56

⑴ 剛買的雪納瑞身上有很多疙瘩

我家也養了只。前段時間我帶它去剃了毛也發現了這樣的問題。
是不是類似小紅點樣的,或者像大塊蚊子狀的?平時有沒有自己咬,自己撓?
你平時幫它洗澡後有沒有幫它吹乾呢? 如果上述情況是的話,那你的雪雪是得皮膚病了。小雪是很容易得皮膚病的。毛毛沒吹乾,悶在裡面就會得皮膚病。小雪的毛發很密也很多,是雙層皮毛的,若是洗好澡沒有好好擦乾是很容易得病的。
千萬不要讓它再撓了,撓破了很麻煩的,立即剃了毛買葯水給它塗。一天兩次,一個星期就好了。另外吃的方面你也要多注意下,發的東西千萬別給它吃。

⑵ 養父的花樣年華全部演員表

《養父的花樣年華》由何群執導,邢佳棟、程琤、鐵偉光、徐唯等主演。

1、郎德貴演員邢佳棟:善良、倔強又嫉惡如仇的男人,因為未婚生女而導致自己的婚事吹了,母親意外去世更是令他情況雪上加霜。帶著女兒生活的他因緣巧合下又收養了三個孩子,於是他用自己有力的肩膀、堅韌的意志和博大的胸懷為四個孩子們撐起了一片天。

2、連月枝演員程琤:愛憎分明又豪爽潑辣的農村婦女,也是個明事理但命運多舛的女人,丈夫終年癱瘓在床,一直無怨無悔的照顧著。之後在丈夫去世後而遇到朗德貴,並兩人走到了一起,是個敢愛敢恨且非常堅持的人。

3、林浩演員鐵偉光:有追求、有理想的有志兵團團長,為了兵團的建設,為了建設社會主義而一直奮斗著,並且誓要打掉資本主義的歪風邪氣,整頓大家的思想作風,意圖讓所有的知青很好的接受的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因此帶著幾個孩子的朗德貴便成了他的「打壓」對象。

4、馬麗雲演員丁洋:漂亮、能幹且醫術精湛的當地女大夫,愛慕踏實善良的朗德貴,可原本要與之結為夫妻的她發現了對方還有一個小女兒後,內心受到打擊而選擇離開。

最終自己草率嫁給了兵團的連長林浩,但誰知林浩結婚以後性情大變,從此給她的精神造成極大折磨,內心生活得十分痛苦,是個命運不幸的女人。

5、郎志剛演員劉紫鳴:劉紫鳴飾演邢佳棟的三兒子,老疙瘩郎志剛一角,張弛有度的表演為角色加分不少。郎志剛一角與父親上演了一段激動和溫暖的父子情,在何滿香和媳婦的攛掇教唆下,郎志剛被金錢和利益沖昏了頭腦,一時間迷失自己善良的本性。

與邢佳棟飾演的父親產生了激烈的矛盾,而最後是家人的溫暖和愛讓他醒悟、回歸。曲折的故事、深切的情感以及張弛有度的表演令觀眾深深震撼或喜或悲。

(2)小雪老疙瘩擴展閱讀:

《養父的花樣年華》大結局劇情內容:小雪的病情惡化,再不進行骨髓移植就有生命危險,楊建功終於向妻子坦白了小雪的身份。

馬月斌一直思念小雪,馬母終於答應讓馬月斌自己來選擇生活,馬月斌求小雪原諒,發誓再也不會離開她。楊建功趕來向郎德貴表示要給小雪捐獻骨髓,匹配成功,小雪的手術非常成功。一年後,小雪恢復了健康,郎家恢復了快樂的生活。

    ⑶ 雪納瑞總是長痘痘身上

    如果可以的話,一月洗兩次最好!洗後就吹乾,去寵物醫院買些皮膚的葯!還有別和人一睡,這樣對人狗都不好!真的,我也喜歡狗,但是太讓他們依賴你,它們就會膽子小!

    ⑷ 養父的花樣年華中四個孩子分別叫什麼名字

    小雪(成年)徐唯老四小雪(童年)范安宜老四大小(成年志強)廉賽老大大小(少年志強)張琛老大二丫(成年志平)孫婧菲老二二丫(童年志平)郗茜老二老疙瘩(成年志剛)劉紫鳴老三老疙瘩(童年志剛)

    ⑸ 嗯嗯寫下小雪時的樂趣作文

    我叫林紛雪,叫我小雪好了。我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15歲女孩,就讀於省里數一數二的初中。面臨中考,我是否考得上我們學校的高中部,自己心裡也沒底。幾次考試失利,我對自己就失去了信心,不認真聽講,開小差,甚至作業也不好好完成。幾個老師認為我考不上了,不在重點培養我。但是,馮縈瑩老師不一樣,她認為我依舊有很大大希望,便繼續重點培養我。她是高中部臨時來帶一念初三的老師,對學生很用心,可能耐心還欠缺了點。
    一模成績出來了,我才考700多名,離考上高中部差遠了。
    「林紛雪!馮老師找。」其實每次成績出來,馮老師都會找我談心,我都習慣了。殊不知一場「災難」即將降臨。
    「小雪,怎麼回事?考那麼差?我看你初一初二都是二三百名,怎麼滑的這么厲害?沒好好學嗎,還是你根本不想學?」馮老師今天很漂亮,長長的頭發有一個很淑女的卡子卡著,白色的T-shirt,小蛋糕裙,很簡單但很漂亮,很淑女。哎呀哎呀,我考成這熊樣還想這些,我低下了頭,不說話。
    「抬起頭來。」馮老師的口氣不容置疑。我抬起眼皮,但頭還是低著的。
    「老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學習,辜負了老師對我的期望,希望您能原諒我……」我一連串的說出了一堆道歉的話(解釋一下,我是說相聲的,在曲藝界中,這點話必須會說)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不是其他任課老師,也不是父母,是你自己。你考上高中部,就意味著半隻腳跨進名牌大學,你考不上,你就得花常人四倍五倍的努力去彌補。但是,你很聰明,基礎又好,這時候反超對你來說沒問題。對吧。但是你現在,不把學習放心上,你墮落到這個程度很光榮是吧!你林紛雪太光榮了!」說完,她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戒尺。我嚇得往後一躲,辦公室這么多老師,她不會要打我吧……連忙說「老師不是的,我知道錯了,老師,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這話你都給我說過多少回了,我能信嗎!你還愛面子,不好好學習的時候不要面子了是吧,面子是你自己給的!」馮老師真發起火來,真的好恐怖,我一聲不敢不吭,眼淚汪汪的低著頭。「去小備課室。」過了一小會,她冷冷的說。我不明吧什麼意思,看到她拿著尺子,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直發癢。
    我看著她開開門,示意我坐在沙發上。我不好意思的坐下,依舊不敢看她。
    「我看你是欠拾掇,初三了,很猖啊。」馮老師看著我「把褲子脫下來,趴好。」
    我一驚「我不!」脫口而出。
    馮老師不知哪來這么大勁,一把把我掀過來,按著我的腰,一把脫下我的褲子(包括內褲)我是想掙扎的,但腰被壓著,我便老實了下來,等著挨揍。我是第一次挨打,還是這樣光溜溜的,羞得臉都不知往哪擱了。「嗖-啪!」我還沒反應過來,戒尺就毫不留情的打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老師我錯了,老師別打了!」「別求饒,這打你逃不過,老老實實地給我趴好」我徹底絕望,乖乖地趴著。淚水再一次在我眼眶中打轉。「啪啪啪」連著三下,都很疼,我的淚水也涌了出來,但是不敢叫,不敢哭出聲,怕惹馮老師更生氣。「啪!」又一下,疼得我「啊」的大叫一聲。果然,幾下更狠的打了下來。我「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可她好像沒聽見一般,繼續打我,而且好像一下比一下重。任憑我哭啊,喊啊,馮老師的戒尺還是如雨點般打下來。疼得我一拱一拱的「不許動,趴好了!」馮老師用命令的口氣說。然後我還是繼續哭我的喊我的,幸虧備課室隔音很好,外面沒人聽得見,我也不用咬牙忍哭。「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落下。我哭啊喊啊,馮老師好像沒聽見,唉,她是真的狠下心來要揍我,我一直以為她是最溫柔,永遠不會體罰的女神,可現在,我的心拔涼拔涼的。她真的是我以前認識的馮老師嗎,她還會喜歡我嗎?伴隨著尺子的落下,我哭地越來越傷心,到最後乾脆沒力氣了。只得小聲說:「嗚嗚嗚老師,是我不對,我不該不把學習放心上嗚嗚,不該…上課…開小差,不…不該不完成作業。我…我…我再也不敢這樣了……求求…別打了嗚嗚嗚嗚嗚」「啪」「能記住嗎!不想再挨打,就別再犯!」馮老師停了一下,問我。「能!嗚嗚嗚嗚嗚」我不敢猶,豫微微抬起頭,哭喊著說。
    我用餘光看見馮老師把尺子放到了茶幾上,坐下來。我低下頭感覺到馮老師輕輕拍著我的背,幫我把褲子提上,說「好啦好啦,知道錯就不打了不打了,打疼了吧,對不起。瞧你,臉都哭花了!不哭不哭。」她抱起我,把我摟到懷里安慰我。「你先在這趴會兒,剩下那節晚自習別上了,我給你開假條,今晚別回宿舍了,我帶你去我家。」馮老師的語氣很溫柔,但有種神聖不可抗拒的力量。「不用的,老師。」「聽話!回去給你看看,就你的自尊心,被打一次,人都見不得,還回宿舍?」看著她那種嫌棄的眼神,好像跟我差不多大。我摸摸我可憐的屁股,腫的高高的~
    晚上,馮老師早早把我打發到床上「把褲子脫下來!」「不!」「聽話!」我不情願的脫下褲子,馮老師看看,心疼地說「打得這么嚴重。」「你還打這么狠。」「誰讓你不老實。好好獃著,給你拿點葯。」馮老師拿來一罐雲南白葯,噴在我青一塊紫一塊的屁股上,好疼「嘶~」我呲了一下牙。「給我忍著。」馮老師好任性地說「下次考

    我叫林紛雪,叫我小雪好了。 我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15歲女孩,就讀於省里數一數二的初中。 面臨中考,我是否考得上我們學校的高中部,自己心裡也沒底。 幾次考試失利,我對自己就失去了信心,不認真聽講,開小差,甚至作業也不好好完成。 幾個老師認為我考不上了,不在重點培養我。 但是,馮縈瑩老師不一樣,她認為我依舊有很大大希望,便繼續重點培養我。 她是高中部臨時來帶一念初三的老師,對學生很用心,可能耐心還欠缺了點。 一模成績出來了,我才考700多名,離考上高中部差遠了。 「林紛雪! 馮老師找。 」其實每次成績出來,馮老師都會找我談心,我都習慣了。 殊不知一場「災難」即將降臨。 「小雪,怎麼回事? 考那麼差? 我看你初一初二都是二三百名,怎麼滑的這么厲害? 沒好好學嗎,還是你根本不想學? 」馮老師今天很漂亮,長長的頭發有一個很淑女的卡子卡著,白色的T-shirt,小蛋糕裙,很簡單但很漂亮,很淑女。 哎呀哎呀,我考成這熊樣還想這些,我低下了頭,不說話。 「抬起頭來。 」馮老師的口氣不容置疑。 我抬起眼皮,但頭還是低著的。 「老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學習,辜負了老師對我的期望,希望您能原諒我……」我一連串的說出了一堆道歉的話(解釋一下,我是說相聲的,在曲藝界中,這點話必須會說)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不是其他任課老師,也不是父母,是你自己。 你考上高中部,就意味著半隻腳跨進名牌大學,你考不上,你就得花常人四倍五倍的努力去彌補。 但是,你很聰明,基礎又好,這時候反超對你來說沒問題。 對吧。 但是你現在,不把學習放心上,你墮落到這個程度很光榮是吧! 你林紛雪太光榮了! 」說完,她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戒尺。我嚇得往後一躲,辦公室這么多老師,她不會要打我吧……連忙說「老師不是的,我知道錯了,老師,我以後一定好好學習。」「這話你都給我說過多少回了,我能信嗎!你還愛面子,不好好學習的時候不要面子了是吧,面子是你自己給的!」馮老師真發起火來,真的好恐怖,我一聲不敢不吭,眼淚汪汪的低著頭。「去小備課室。」過了一小會,她冷冷的說。我不明吧什麼意思,看到她拿著尺子,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直發癢。
    我看著她開開門,示意我坐在沙發上。我不好意思的坐下,依舊不敢看她。
    「我看你是欠拾掇,初三了,很猖啊。」馮老師看著我「把褲子脫下來,趴好。」
    我一驚「我不!」脫口而出。
    馮老師不知哪來這么大勁,一把把我掀過來,按著我的腰,一把脫下我的褲子(包括內褲)我是想掙扎的,但腰被壓著,我便老實了下來,等著挨揍。我是第一次挨打,還是這樣光溜溜的,羞得臉都不知往哪擱了。「嗖-啪!」我還沒反應過來,戒尺就毫不留情的打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老師我錯了,老師別打了!」「別求饒,這打你逃不過,老老實實地給我趴好」我徹底絕望,乖乖地趴著。淚水再一次在我眼眶中打轉。「啪啪啪」連著三下,都很疼,我的淚水也涌了出來,但是不敢叫,不敢哭出聲,怕惹馮老師更生氣。「啪!」又一下,疼得我「啊」的大叫一聲。果然,幾下更狠的打了下來。我「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可她好像沒聽見一般,繼續打我,而且好像一下比一下重。任憑我哭啊,喊啊,馮老師的戒尺還是如雨點般打下來。疼得我一拱一拱的「不許動,趴好了!」馮老師用命令的口氣說。然後我還是繼續哭我的喊我的,幸虧備課室隔音很好,外面沒人聽得見,我也不用咬牙忍哭。「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落下。我哭啊喊啊,馮老師好像沒聽見,唉,她是真的狠下心來要揍我,我一直以為她是最溫柔,永遠不會體罰的女神,可現在,我的心拔涼拔涼的。她真的是我以前認識的馮老師嗎,她還會喜歡我嗎?伴隨著尺子的落下,我哭地越來越傷心,到最後乾脆沒力氣了。只得小聲說:「嗚嗚嗚老師,是我不對,我不該不把學習放心上嗚嗚,不該…上課…開小差,不…不該不完成作業。我…我…我再也不敢這樣了……求求…別打了嗚嗚嗚嗚嗚」「啪」「能記住嗎!不想再挨打,就別再犯!」馮老師停了一下,問我。「能!嗚嗚嗚嗚嗚」我不敢猶,豫微微抬起頭,哭喊著說。
    我用餘光看見馮老師把尺子放到了茶幾上,坐下來。我低下頭感覺到馮老師輕輕拍著我的背,幫我把褲子提上,說「好啦好啦,知道錯就不打了不打了,打疼了吧,對不起。瞧你,臉都哭花了!不哭不哭。」她抱起我,把我摟到懷里安慰我。「你先在這趴會兒,剩下那節晚自習別上了,我給你開假條,今晚別回宿舍了,我帶你去我家。」馮老師的語氣很溫柔,但有種神聖不可抗拒的力量。「不用的,老師。」「聽話!回去給你看看,就你的自尊心,被打一次,人都見不得,還回宿舍?」看著她那種嫌棄的眼神,好像跟我差不多大。我摸摸我可憐的屁股,腫的高高的~
    晚上,馮老師早早把我打發到床上「把褲子脫下來!」「不!」「聽話!」我不情願的脫下褲子,馮老師看看,心疼地說「打得這么嚴重。」「你還打這么狠。」「誰讓你不老實。好好獃著,給你拿點葯。」馮老師拿來一罐雲南白葯,噴在我青一塊紫一塊的屁股上,好疼「嘶~」我呲了一下牙。「給我忍著。」馮老師好任性地說「下次考前300,好妹妹,睡吧
    幾天玩命努力,二模達到目標,馮老師也請我好好吃了一頓
    中考考的不錯,也多虧了馮老師,她給我愛與溫暖。我會加油的。馮老師答應我,高一把我分到她的班裡,嘻嘻

    ⑹ 養父的花樣年華小演員表

    演員表

    劉紫鳴 飾 老疙瘩(成年志剛)
    簡介 老三
    郗茜 飾 二丫(童年志平)
    簡介 老二

    孫婧菲 飾 二丫(成年志平)
    簡介 老二
    張琛 飾 大小(少年志強)
    簡介 老大

    廉賽 飾 大小(成年志強)
    簡介 老大
    范安宜 飾 小雪(童年)
    簡介 老四

    徐唯 飾 小雪(成年)
    簡介 老四
    徐唯
    飾 白慧
    簡介 小雪的媽媽

    程琤 飾 連月枝
    簡介 愛憎分明、豪爽潑辣的女主角。
    邢佳棟 飾 郎德貴
    簡介 善良、倔強、疾惡如仇的養父

    ⑺ 北方的天空(南天雁) 有全集嗎

    北方的天空 二十三
    第二附屬醫院的宿舍白天沒有電,宿舍沒有插座充電,而且八個人住在一起,實在是有點擠,朴正的筆記本電腦也用不了,市裡的伙食費又貴的離譜,單丹若是來了,也沒有地方住,綜合以上的因素,朴正、張永和我便合租了一套復式閣樓,每月三百塊錢。房子雖不大,但是設備一應俱全,布局也合理,使原本60平米的房子看上去像是80平米的。

    我們幾個人分工明確,朴正管做飯,不得不承認他對烹飪確實有獨到之處,張永為人精細,所以買菜的事情自然交給他,我刷鍋洗碗,合作得很愉快,頗有些家的感覺。

    但是每天都生活在一起,難免會有些磕磕碰碰,尤其是像朴正這樣及其自我的人,若不是有足夠的忍耐力,絕不會和他長時間交往的,所以我覺得朋友最好還是不要每天都生活在一起,畢竟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主觀努力而能改變的,除非雙方都有足夠的忍耐和寬容。

    老二對象要來齊齊哈爾找工作,她哈林大畢業後,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要來市裡參加招聘會,老二打電話給我說晚上想住我這里,我滿口答應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便和他們兩個商量,本以為他們會滿口答應,誰想朴正一口便回絕我醞釀了很久才拉下臉開口的請求,張永趕緊解釋說:「咱不能開這個口子,要是老有人來咱還能清靜么?」

    我是一個不願意求別人的人,所以求別人總是很難為情,可我的難為情卻被他一口回絕了,自然十分生氣,但是我並沒有沖他發火,心想,作為朋友應當給我這個面子,更何況這房子我也有使用權,因為我交房租了,平常一起玩,你是花了不少錢,但那不不能作為強奸我意願的資本阿,再說日後,倘若你也遇到同樣的事和我商量的時候,該是怎樣尷尬的情形,真是情理不通。

    越想越覺得自己受到了非人的禮遇,但是我仍然沒有表現出來,飯畢,碗都沒洗便找到老二,向他說清來由,並給他二十塊錢,讓他晚上找個店住,他沒有要。

    此事後,晚上我便很少在家住,總是找借口回寢室住,他們便有意無意的問我:「租了房子怎麼還回寢室住啊。」

    我不想說我讓朴正整傷心了,才經常回寢室,如此一來顯得我不夠大度,還要被他們嘲笑不會交朋友,對此我無言以對,只能找各種理由敷衍。

    但是,老二卻直言不諱的把經過一說,其他人便七嘴八舌的議論「就這樣的人你還和他好呢。」

    我便解釋說:「朋友么,就應該有原諒別人的過錯的大度,朋友對你一千個好積累的感情往往會被一個過錯給毀了,十分不值,再說朴正是朝鮮族人,又少與人交往,有些人情世故不懂事可以原諒的。」

    我極力的給朴正辯護,緊接著的事情,卻讓我陷入深深的矛盾中,撲正找到我和張永問:「你們認識小雪么?」

    「不認識。」

    「原來王浩的對象,單麗的同學,現在和市裡的一個小子處對象,可他家裡的人不喜歡她,不讓小雪住他家,想在咱們這里,時間不長,就兩個星期。」

    聽完這話,我有些為朴正尷尬,我知道他一定會明白自己先前的決定是十分荒謬的,為了不讓他有所顧忌我滿口便答應了他,我總是會為別人的尷尬而感到尷尬 。

    小雪每天和我們同吃同住,總是讓我覺得很難受,不是因為小雪,而是因為朴正的荒唐,天下竟然有如此不通情理的人,看著他每天仍然在電腦前玩的不亦樂乎,似乎這件事情對他沒有絲毫影響,我甚至像決心與他絕交。

    郁悶之際想找個人聊聊,發發牢騷,忽然想起了姍姍。她也實在齊齊哈爾實習,只是和我們不在一個醫院,她分到了公安醫院,開學一個多月了,一直也沒有去看過她,下午正好沒有見習,便發給她一條簡訊:「吾近日郁悶至極,欲訴與汝,不知方便否?」

    不多時她便回簡訊說:「我待的也沒有意思,無聊死了,你來找我吧!到公安醫院門口的時候振我一下,我出去接你。」

    姍姍沒有拒絕我,著實讓我吃驚不小,說實話我們經常在一起玩,卻很少說話,覺得她特別純凈而難於交往,純凈的讓自認為污穢的我不敢與她接觸,生怕玷污了她的純凈。王浩已然去深圳了,張永對她的事也不了了之,只剩下她自己在公安醫院,難免會覺得孤獨。

    中午吃完飯,換了件干凈的衣服,乘上15路汽車,經過幾條暗淡天空下的舊街道,越過一條橋車便到了公安醫院門口,撥通了姍姍的手機,振了兩下便掛斷了,耐心的在門口等她,不一會她便從門診樓出來了。

    「你在上班?」我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說見面後的第一句話,畢竟我還是第一次和她單獨約會,雖然我們認識了很久。

    「沒有啊!」

    「那你怎麼從門診樓出來啊」

    「哦,我們的宿舍和門診樓是連著的,原先是病房,現在改成宿舍了。」

    「原來如此。」

    「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只要能聊天的地方就行。」

    「那咱們去龍沙公園吧。過了前面的馬路就是。」說著她用手指著對面的公園大門,門上橫額上赫然四個大紅字「龍沙公園」

    「也好。」

    我見姍姍並未覺得與我走在一起而不自在,相反把自己到公安醫院的許多經歷細細的說給我聽,漸漸的我也覺得緊張的神經輕鬆了許多。

    「我們醫院可惡心了,我們住的那四樓沒有廁所上廁所還要跑到一樓,不怕你笑話我還走錯過廁所呢。」

    「有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廁所沒有標志牌。」

    「有牌,可是當時的腦子一片空白,看著牌子往裡走,直到看見裡面有人才慌忙跑出來。」

    「這樣的事情很我也遇見過,但不是我,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同學網女廁所走,還以為它是神經錯亂了呢,驚的我都忘記阻止他了。」

    「所以,要是你再看見有誰走錯廁所,千萬不要怪他。」

    「一定一定。」我笑著說。

    我們兩個漫無目的的在公園走,過橋,上坡,穿小樹林。只顧走,即使看見有空的長椅也不坐過去,只顧走個沒完。時值秋日,路上鋪滿了楊樹的葉子,河面上也漾著許多葉子,小船劃過,落葉分開,而後又慢慢合攏。

    我只顧聽姍姍說她的經歷,一時忘了自己的郁悶,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真好,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顧及,暢所欲言,我的思緒似乎完全打開一樣,總能想到很多有趣的事情講給她聽,這種情況下才意識到對人第一的印象往往沒有想像的那麼准。

    「我們的宿舍是兩間房子連通的,住十二人,一到晚上可就熱鬧了,有時候打牌,有時唱歌,到了周末就一起去逛街,最常去的就是大福源超市。」姍姍說。

    「那不是要花很多錢么?」

    「誰告訴你光潔一定要花錢的,我們一般什麼都不買,但是看見什麼都想要,出去無非就是過眼癮。」她笑著說。

    「這樣說你們是去鍛煉身體去了。」

    「也可以這么說,要不下次帶你一起去。」

    「求之不得。」

    繞過湖畔,來到一座小山腳下,仰面望去,一條被人攀爬的光溜溜的小路直通山頂的樓閣,在地處松嫩平原的齊齊哈爾有這樣的假山著實讓人覺得有些欣喜。

    「我們爬上去。」姍姍說著把手伸給我,我牽她手的一瞬間,便憶起小小冰涼的小手,下意識的把手從她的手中松開,攥著她的手腕往山頂上爬,邊奮力向上爬邊想,其實無論哪方面姍姍都要比小小好,而且姍姍確實使我喜歡的類型,和她結合一定會幸福,於是我便幻想著向她表白的情形,可無論怎樣的努力,都說不出口,直到心躁的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手上。

    「你攥疼我了。」姍姍手似乎要掙脫我的手。

    我的手與姍姍袖口的衣服隔著,但是仍然感到她的溫暖和柔軟,我松開了緊握的手。

    爬上山頂,順著樓梯上了閣樓,閣樓共三層,樣子雖然是仿古的,但是所用的建築材料確是現代文明的產物,站在樓上極目遠眺,齊齊哈爾城貌盡收眼底,勞動湖波光粼粼,一棟棟大樓拔地而起,往來的汽車喧鬧不止,好一幅文明的畫卷,只是灰濛蒙的天空一層紗一樣覆蓋了畫卷。

    「這么大的城市怎麼就沒有我的立足之地呢?」我倚在欄桿前望著眼前的景象不禁發出感慨,這感慨多半是發給姍姍的。

    「恩,我也有同感。」姍姍很認同。

    看著眼前的景象,想想自己的處境,一股沖動從內心最深處勃然而發,沖著天地大喊

    「阿!」

    姍姍也跟著喊。

    發泄完了,我倆便坐在椅子上,邊吹風邊聊天。姍姍極喜歡我給她將我以前去過的地方和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當然有許多的故事是我憑空捏造的。當我給她講我們班裡的那兩個奇特的學生,男的不會騎自行車,女的圍著轎車轉時,她便咯咯的樂,笑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只有左臉一個酒窩。

    我們兩個就那樣坐著聊著,迎著風,面對著城市,不停的聊,當時具體說了什麼多半已記不得了,但是當時的心境卻到現在還很清晰。
    北方的天空 二十四
    舊歷八月十五上午的最後一節課,突然接到老二的簡訊,說他要回家過中秋節,老疙瘩也回家了,只有老大和對象在寢室過夜。

    看完簡訊,我有些落寞,昨天朴正和單麗去單麗家了,張永又去了富區補考,想到周圍的人一下子都消失了,這些落寞的感覺便成了無法忍受的孤寂。

    我頭有些痛,無心再聽課,趴在課桌上,好讓自己的腦袋好受點,忽然有人捅了我一下,抬頭一看,見是坐在我前面的小小,她竭力掩飾自己的不自然說:「要下課了,別睡了。」

    我沒有接她的話,她便轉過身去,那一瞬,忽然想約她晚上一起過中秋節,哪怕關於過去一字不提,就是聊聊天,好讓自己多年來的漂泊、孤寂、委屈找個依靠,男人同樣需要依靠的安全感。

    我撕了一張紙,極用功的寫道:「晚上有時間么,我想找你一起過中秋節,就在我租的房子那裡,我來做飯,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寫好後,把紙條折好,鼓了鼓勇氣,伸手要拍她的肩膀,就在我手剛要觸及時,又縮了回來,不能約她,我們的生活都很平靜,尤其是我,為了現在的心態我付出了極大的努力,不願再讓自己平靜的心再次掀起波瀾,我再經不起折磨了。

    可是另一方面,本能的情感卻撕著我的心,強迫我把紙條給她,本能的情感和理智激烈的對抗著,最後還是本能的情感佔了上風,決定在下課的時候把紙條給小小,不管她是否答應。

    當老師祝我們中秋快樂並宣布下課後,同學們迫不及待的離開教室,我見小小欠身離座,伸手想把紙條給她,可她一轉身,閃給我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

    我把紙條緊緊地攥在手心裡,走出教室,一揚手,那紙團劃了一道標準的拋物線鑽進了下水道的蓋里。

    繁忙中度過了九月,十一長假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家裡回來,東北的農活活實在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我返校後,家裡還沒有忙完秋收,可父親卻不讓我在家幫忙,想著父親日漸衰老的面龐,心裡便難受,只能把所有的憐憫轉化成學習的激情,也算是對父親最簡單的回報。

    我的世界還是一如既往的孤獨,尤其是在看不見小小背影的情形下。

    小小似乎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每天上課再也看不見她的背影,差不多有兩個星期沒有看見她上課了,一種不祥的預兆向我襲來,晚上一閉眼就是小小血肉模糊的裸體,市裡某大學女生被強奸的事情一下子鑽到腦子里,該不會是讓那個西裝小子給殺了吧,想到這里,我從床上爬了起來,坐立不安,想給她發個簡訊問問情況,可是我的手機里沒有她的號碼,只得先打給她以前的寢室同學問來了號,用若近若離的口氣編了一條簡訊:「你在哪?好久不見你上課了,你沒出什麼事吧?」

    半分鍾後就收到回信,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才狠心按下閱讀鍵,希望能看到讓我舒心的話,可映入眼簾的字句說不上傷心,也不能讓我舒心。

    「你是誰啊,我在家呢。」

    我看著這八個字,站在窗口發呆,朴正和單丹在閣樓熟睡,窗外漆黑的天空繁星點點,獵戶座遠遠的掛在天上,拉著神弓,不知道他的簡射向何方,外面的路燈的光被漆黑的夜籠罩著,至閃出光亮的道路,路上沒有一個人經過,這樣的寂靜使我的熱烈的心也跟著平靜下來。

    我終究沒有回簡訊告訴她我是誰,既然已經知道她沒有事情了,何必告訴她我是誰呢?
    北方的天空 二十五
    逝去的時間彷彿只是眨眼的事情,還沒來得及一一總結自己的得失,元旦便接踵而來,朴正和單丹便商量元旦一起開個聚會,慶賀新年的到來。

    買來魚肉、青菜、水果、酒,便丁丁當當忙著准備飯菜,朴正掌勺,單丹下手,張永領一個同班的女生玩電腦,張永費苦心終於得一佳人,只剩下我還是光棍一條,還讓姍姍在11月11日發個簡訊祝我「光棍節」快樂,這般情景下和他們任何一個人聊天都是多餘。不禁想起小小來,翻出當年小小留給我的那枚象徵兒子的五角硬幣,放在手心,木木的端詳著,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我終究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發給她一條簡訊。

    「小小,我是焦健,中午來我家過元旦吧。」

    等待回信中,我把邀請小小的事情和單麗一說,她竟興奮的連連拍手,跳了兩下說:「好啊!好啊!」那模樣頗有些孩子氣,然而卻又恰如其分的可愛。張永和朴正卻很吃驚,沒有想到時隔多年,又從提舊事。

    其實我已經從別人那裡得知小小同西裝小子已經分手了。

    留在富區的同學告訴我說親眼看見那個小子公然領著別的女生親吻,這也是小小為什麼「十一」後回家的原因,想想小小的經歷,不禁為她悲哀起來,本能的情感若不受任何壓抑,理智便要遭受災難。

    正想著小小該會有怎樣的心情,突然簡訊鈴聲大作,按下閱讀鍵一看:「我剛剛起床,還沒有洗臉呢,我可懶了呢,又胖了不少,等我一會阿。」

    看她沒有拒絕的意思,便興奮的把簡訊的內容念給他們聽,他們便給我出謀劃策,最後一致讓我去他們寢室樓下接她,我忙穿上羽絨服,徑直跑到她們寢室樓下又發一條簡訊過去。

    「你下來吧,我在你們樓下呢。」

    我站在樓下等小小,出出入入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我似乎再說:「這小子也開竅了,也知道約女生了。」

    我對他們投來的目光毫無顧忌,只是耐心的等,滿心期望等到的卻是一條讓我傷心的信息。

    「我不去了,寢室同學要和我一起去逛街。」

    看來我這些年的等待是浪費了,我的邀請還不及逛街重要。

    其實我知道她在說謊,因為我來的時候剛剛見她說的那位同學和對象在一起,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便毅然從小門回家了。

    剛剛走到家與他們宿舍樓之間的一個足球場,忽然手機響了,顯示的正是小小的名字。

    「喂,你在哪?我去找你。」

    「我正往你租的房子那邊走呢。」

    小小終究還是來了。

    「你怎麼知道我租的房子呢?」

    「我每天吃飯去食堂都要經過你們樓下,同學告訴我的。」

    「那好,樓下見。」

    元旦的聚會因為小小的到來而顯得格外溫馨和熱烈,單麗一直盯著小小看,還問小小的睫毛怎麼會那麼長,並對我小聲的說小小可真漂亮,這樣的話讓我覺得很欣慰。

    常言道「就壯英雄膽」,其實這話應該這么說「就壯熊人膽」。

    六個人落座後,推杯換盞,我只喝一杯酒便覺頭飄飄的,伸手拉住小小放在腿上的手,感覺的她的手有些生硬,並且一如既往的冰冷。

    我湊向她的耳朵悄悄的說:「這是我第一次敢拉你的手。」

    他沒有吱聲,緊緊握住我的手,那一刻彷彿窗外灰暗的天空又明亮起來。

    我一直拉著小小的手直到失去知覺,等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房間里空盪盪的,竟全然不記得怎樣躺在床上,到底睡了多久,之間發生了什麼,彷彿這一段記憶被刪除了。

    我心裡一下子涼了,猶如墜入空曠的原野,四周一片蒼茫,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個方向走,一絲依靠都沒有,一絲發泄的力氣都沒有。

    小小定是走了,我暗自責怪自己怎麼才喝半斤酒便不省人事,還讓小小看到我酒後的丑態。

    我起身想去洗手間,可剛站起來,便覺隱隱作痛的頭忽的一下失去對平衡的控制,忙伸手扶住牆免得自己倒下,站了一會,強忍著過渡了站卧之間的頭暈惡心,便到洗手間撒了泡尿,洗了把臉,抬頭看著鏡中自己憂郁的眼神,從小便對世界充滿憧憬,一心想闖一闖,沒想到最後換來的只是憂郁和失望。

    順手從盆架上拉下一塊毛巾擦乾臉上的水,回到房間,往床上一趴,想忘掉一切,決心不再為一件沒有把握的事情而大費周章,可攥著小小手的感觸尚未退盡,又怎能把一切忘的一干二凈。

    忘記很容易,我會經常忘掉一些事情,但是忘掉付出而沒有收獲的事情卻很困難,尤其是感情上的,我疑心我會一直記得小小,即使我和別人結婚。

    門吱的一聲開了,我沒有回頭看是誰,想必是單麗進屋來找東西,故意裝作睡著,閉著眼睛徒勞的想忘掉小小。

    「你現在感覺好點了么?」

    是小小的聲音!

    此刻她的聲音實實在在,宛若星空中的讓我飄忽不定的心一下子找到了依靠,我猛然起身,伸手把她緊緊摟在懷里,生怕一撒手她便飛向窗外,像星星般掛在繁星點點的天空。